箫韶九成_立志成为佛系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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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3】殉情者(不死队←灰烬)

一 事情的开始与终结

他曾经是波特罗亚尔的马丁内茨,铁匠山姆之子。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无火的灰烬。

二 马丁内茨离开波特罗亚尔,动身前往法兰要塞

他的母亲,卡珊卓拉,是一名来自卡利姆的修女。当年她只身离开卡利姆外出传教,最后却因为爱上了马丁内茨的父亲,一名普普通通的铁匠,而决定在这个位于大陆南端的偏远的港口城市波特罗亚尔定居。她因一场重疾过早地离开了他们。现在的马丁内茨回想起她,竟因时间太过久远而记不清她的面容了。留存在他的记忆中的,只有父亲沉默的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母亲去世的那个晚上,父亲为打造一把她前几天想要的匕首一夜未眠。最后,那把匕首被他的父亲放进了母亲的空棺木之中,成为了卡珊卓拉曾存在于世的唯一证明。

“离开这里吧。”这是他的母亲离开十天后山姆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从海边吹来的风带着诅咒的气息,这里最后也会被不死诅咒浸染。”双眼布满血丝的山姆递给他一把长剑,便又转过身沉默地敲击着。他知道他的父亲在打着什么,那是另一把全新的匕首。

第二天,马丁内茨收拾了行装,走到门口却又停下了脚步。

他把手虚虚地搭在木门上,回头凝视着父亲在工作台前的身影。“父亲,我走了。”

山姆还是沉默着,沉默地敲击着。

他叹了口气,轻轻推开门,又轻轻合上。倘若不是那若有若无的敲击声,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也是自然的吧。背着长剑的马丁内茨站在门前出神地想着。活人活在世上总是很艰难的,所以有人痛失所爱后便想也随之而去了吧——这对不死人来说是不是也是一样的?现在他还不知道。

——此时门缝里传来父亲喑哑的声音,要平安无事啊。

敲击声消失了。

过了很多年很多年后,他从不死聚落的葛雷瑞特口中又听见了最后父亲对他说的这句话——说这句话的葛雷瑞特也和他父亲一样,在不久之后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马丁内茨把头倚在门板上,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三 马丁内茨的童年理想

卡珊卓拉曾经告诉他,太阳王葛温存在的时代是多么伟大,不论是那些神明,还是那些奇迹。但是,卡珊卓拉说,她最崇拜的人其实是被誉为“深渊漫步者”的阿尔特留斯。在她口中,阿尔特留斯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具体存在的人了,而是一种精神,一种理念,一种坚不可摧的信仰。

她还用仰慕的语气提到过,现在在大陆遥远的另一端,在神族的领域里,曾经是乌拉席露的地方建起了要塞,那里出现了一支力量足以毁灭一个国家的军队——他们被称为法兰的不死队,深渊的监视者。

当马丁内茨想知道更多关于这支军队的事情时,母亲却摇摇头。“我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啦,如果我还在卡利姆,说不定可以在圣典上找到更多关于他们的故事。”

从那天开始,他对这只军队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开始恳求父亲为他做一把剑。然而山姆以他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他知道,山姆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骑士、剑士或者别的什么,他只想让小马丁在波特罗亚尔安安稳稳成长。

卡珊卓拉会带着信徒般的狂热语气和一股子天真和山姆谈论起这件事,她会赞扬太阳王的伟大功业,阿尔特留斯的悲壮,继而她会用带着点理想主义的气息谈论起他们的儿子的未来。“想想看吧,山姆,”她抖抖衣服挂上晾衣绳,那双手已不复早年的白嫩,“‘伟大功业’——这是一个多么棒的词。你能想象到吗,我们的小马丁,他未来会成为完成一项伟大事业的集体里的一员。那个集体所有人都彼此信任,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存活,直到他们完成自己的使命——到那时,他们才不再是集体的意志的化身,他们才又获得真正的自我……我是说,愿意做这种事的人,是多么崇高。”

这令人惧怕,卡珊卓拉谈论这种事情时的神情令山姆惧怕。她的眼睛里会闪烁起当她谈论有关信仰和牺牲的话题时同样会闪烁起的不可名状的光彩,那种光彩也许关乎宗教,关乎驯化。于是山姆会这么回答她:“是的,可能是这样的。嗯……也可能不是这样的……但无论怎样,我觉得马丁自己的选择比较重要……”山姆隐约地期许着他的儿子能一直呆在波特罗亚尔,他的儿子也理解他这种安稳存活于世的理想。然而山姆从未说过,他的内心也有另一种不可名状的期许,关乎伟大,关乎崇高。这种期许拉扯着他,也令他陷入自责,于是他对这种期许保持沉默——这种沉默使得一直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都未曾感受到这种期许,有时候卡珊卓拉甚至还会不满他不愿让他的儿子成为伟大人物。

在丈夫那里得不到强力支持的她转而和儿子谈论起这件事。卡珊卓拉那种天然的传教式的赞扬意外地没有引起马丁内茨内心的反感,他没有因为母亲试图强加给他的喜好而感到不满,这几乎都不像一个处于叛逆期的青年人了。他只是觉得——那些人听起来很伟大,他可以去试试,为什么不呢?这种想法令他自得意满起来。每当他跟着一名波特罗亚尔的业余剑术老师挥舞着木剑时,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走在了前往伟大的路上。

四 在前往法兰要塞的路上,马丁内茨结识了一名叫做西尔斯的骑士

西尔斯全名西尔斯·克劳德,他来自位于大陆西部的艾兰德的古老骑士家族。据西尔斯的父亲老西尔斯说,克劳德家族在几百年前艾兰德的建国时期就开始担任皇家骑士,而这一职责一直延续至今。按理说,西尔斯应该继承老西尔斯的职位,接替他成为下一任皇家骑士团团长——然而西尔斯不愿这么做。在西尔斯看来,皇家骑士只是个虚名——也许平民会把它当成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他却认为这只是一群穿着闪亮的盔甲、举着从未被磨损过的盾、腰间的佩剑永不拔出的家伙罢了。自从他十五岁那年前往王国边境的森林狩猎并杀死了一只试图袭击他的吸魂鬼后,他就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那种深渊里的生物,他的佩剑也再也没有沾染上鲜血。王国分派了兵力长期驻守边境,而皇家骑士则只能驻守皇宫——年轻气盛的他不甘心这种局面,于是他向他的父亲提出请求。

他渴望前往王国边境的前线。

老西尔斯听到这个请求后思索再三,最终还是把申请提交了军部,军部提交给了议会,议会提交给了国王——国王陛下看着牛皮纸思索再三,最终批准了。

西尔斯得愿以偿。他在王国的边境度过了四五年的光景,这四五年的时间让他成了一名出色的剑士,还让他对魔法小有所成。但是,随着时间增长的,还有他对深渊的憎恨与愤怒,这种憎恨与愤怒像一个空洞,无论你丢什么进去都不会填满。过去的他提到深渊,也许只会想起他十五岁那年杀死的那只吸魂鬼,而现在,他则会想起森林里王国骑士的尸体和同伴们充满悲戚的脸。

他带着这种憎恨与愤怒,回到了家中,告诉老西尔斯他做了一个决定。

老西尔斯思索再三,接受了他的决定。克劳德夫人得知此事后,用手绢拭去了自己的泪水,然后安排她的儿子前往圣殿了解更多关于法兰要塞的事情。

最后,西尔斯带着皇家骑士团与他的父母的祝福出发了。临行那一天,皇家骑士团拔出各自闪亮的佩剑,高举过头顶——

愿勇气与希望常伴随你,愿太阳与你同在!

西尔斯在森林入口的一座篝火旁结识了马丁内茨,两人谈论了各自的目的,打算结伴而行。马丁内茨还从西尔斯那得知了更多关于法兰要塞和法兰不死队的事情。

西尔斯告诉他,要成为法兰的不死队,必须先和法兰老狼签订誓约,再通过三火的试炼。

西尔斯告诉他,昔日的阿尔特留斯和老狼希夫都在深渊倒下了,而那也将是不死队的末路。

西尔斯告诉他,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愿意奉献出自己的灵魂。

那个时候他们刚爬上长梯,站在老狼遗体的门外,背后是夕阳的余晖。西尔斯的脸被头盔遮住,马丁内茨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在那一刹那,一种无名的情绪袭上马丁内茨的心头。他感觉大地似乎在上升,周遭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稠密起来,他在短短的吸气吐气之间都能觉察到自己身体轻微的震颤。在那一刹那,卡珊卓拉曾经的仰慕的眼神变成了他的仰慕的眼神,而他透过自己的饱含感情的双眼,似乎看见了昔日他曾经赞颂过的那种精神与面前的这个实实在在的人结合起来了——那种崇高在虚与实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他在这种崇高前,不由得低下了头。

感到自残形愧的马丁内茨跟着西尔斯进了门,看着他走到老狼面前跪下,动作如同他的话语一样有力。

马丁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转头走了出去;带着他的自惭形秽,带着他在崇高前的渺小,极不平静地走了出去。

完成誓约的西尔斯走了出来,探究般地凝视着他,继而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吧,剩下的路让我一个人走就好。”

他无声地摇了摇头,“我是个懦夫,西尔斯,但是我也想证明我至少还有勇气。”

他跟随西尔斯,看着他完成了三火的试炼,最后目送他踏进了狼血大门。

“希望还有机会再见吧。”

法兰守卫缓慢地关上了大门,西里斯的身影被缝隙一点一点地吞噬了。那种无名的情绪再一次袭上他的心头,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五 马丁内茨之后的选择

可惜,不论是在马丁内茨还是人类时或是成为不死人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再见西尔斯一面了。

在返回波特罗亚尔的途中,马丁内茨沾染上了不死的诅咒,这使他彻底放弃了返乡的计划。

我是个懦夫,但是懦夫也可以证明自己的勇气,对吧?

他燃烧了自己,陷入了长眠。所以他不知道,在这之后,法兰不死队的深渊监视者们成为了薪王,他们的灵魂的火焰又使世界延续了下去,然而法兰要塞却被深渊逐渐侵蚀了。

六 马丁内茨在传火祭祀场获得了指引

传火祭祀场的钟声响起,成为灰烬的马丁内茨从棺木中爬出。手握长剑的他对自己的过往和前路都感到迷茫——近一千年的沉睡似乎让他的脑袋变得不灵光了。

他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好。在他大脑的意识传递到四肢之前,他已经行动起来并朝着某个方向前进了。如果让他对这种奇异的情况做些许的描述,他会说“是无形的使命的力量在催促着他向前,并告诉他完成使命前绝不可停下”。

在传火祭祀场,放逐者鲁道斯让他带回薪王的灵魂,而坐在台阶上自称是霍克伍德的骑士则用自嘲的语气告诉他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应该是感到胆怯的,这种胆怯让他几乎想蹲在地上蜷缩起来。然而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便觉得似曾相识——兴许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面临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而他那时的选择兴许就是毫不掩饰的胆怯。

马丁内茨意识到这件事后,心里那种“恶劣的自尊心”反而满溢了出来。他没有因被挑衅和被看低而对霍克伍德愤怒,正相反,他对霍克伍德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这个人是被伟大或崇高压弯了腰,还是被绝望压弯了腰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伟大或崇高面前变得渺小和在绝望面前变得渺小,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这么想着的马丁内茨似乎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比霍克伍德更高的层面上,在这个层面上,马丁内茨能够以一种悲天悯人的目光望着霍克伍德,并暗示自己和对方绝不是处于相同的境地。

霍克伍德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马丁内茨的目光。这种饱含感情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就像一根钢针戳到了一只气球上,他张开嘴还想说点什么丧气的话,却失败了。霍克伍德长长叹了口气,为马丁内茨指了一条路。

七 题外话:灰烬会流泪吗?

马丁内茨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使命。他想,他这么做都是出于自己的自由意志。要知道,人的选择无非就是:做了选择,或者不做选择——而后者,只是对于选择的一个消极反应。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消极的人。所以无论是对鲁道斯的请求还是防火女的请求,他都出于自己的意志答应了——他无事可做,而且就算只是出于自己那“恶劣的自尊心”,他也会去试试的。

现在的马丁内茨刚刚爬上法兰要塞里一座建筑物的长梯,他想着霍克伍德口中的狼血试炼总感到似曾相识。

他望着夕阳的余晖,脑海中忽然挤入了不属于现在的他的记忆: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连光线都是温暖的橘色。他曾经的母亲卡珊卓拉站在晾衣杆前抖动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从衣物上掉落的尘埃。她一边拍打它们,一边侧过头和山姆谈论伟大,谈论崇高,谈论他们儿子的未来。山姆用结实的臂膀环抱着装满衣物的竹篮,时不时用“嗯……”来代替自己保留的意见。而他则坐在门口,捧着头打着瞌睡。卡珊卓拉在谈论中提到了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向母亲嘟囔“什么事”,却只看见卡珊卓拉忍俊不禁的表情。卡珊卓拉的表情在那片尘埃中似乎失了真,他透过那些细小的颗粒搜寻到了她熠熠闪光的双眼。

这双眼睛,在站在夕阳余晖里的马丁内茨的记忆中,忽地和另一双眼睛重合了。他努力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挑选,最后终于发现了这双眼睛的主人,也找到了霍克伍德口中的狼血试炼让他感到似曾相识的原因。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就站在法兰老狼的遗迹门外。

那股无名的感情再一次击中了他。

他抬头望着天空,明明只是落日的余晖却让他的眼睛感到一阵刺痛。可是他的眼眶干涸得如同荒漠一般,稍微眨动下眼皮好像就能听见沙粒摩擦的声音。

昔日的胆怯混杂着对崇高的自惭形秽再一次席卷了他。

他的大脑发出了命令,四肢却不受控制——他浑身颤抖着,几乎不能维持站立这个简单的动作。最后,那种无名的的感情,那些胆怯和自惭形秽击溃了他。他蜷缩起来,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就像一只初生的鸡崽拼命把头缩回两肩一样。他无意识地维持着这个动作,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改变。

等他彻底找回自己的意识并拿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时,那种情感的余波还在他身体里震荡。他拖着步子,缓慢地走进屋内,在老狼面前跪了下来。

之后的经历在他眼中如同梦游一般。

八 马丁内茨痛失所爱

马丁内茨拔出了插在不死队队长腹部的长剑,对方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继而轰然倒地。他却仿佛承受不住自己的行为一般,发出了野兽似的哀鸣。

他扑到队长的尸体上,把头贴在了对方的胸前,双手则紧紧环住了对方的脖颈。队长的盔甲还带有余火的温度——那种温暖的感觉他太熟悉了,那是他自苏醒以来一直渴望的、追求的——这种温度让他有一种对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错觉。

他就这样紧拥着对方,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

除了这以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马丁内茨意识到了这点。

他拼命眨动着自己的双眼,眼皮和眼球猛烈地摩擦着,这种感觉依旧像是中间隔着砂砾,而他的双眼却依旧干涸得像荒漠。

他呆呆地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那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再一次撞击了他的身躯。

他艰难地支起身体,将自己的头凑到了对方的脸侧,把嘴唇虔诚地贴了上去——这个简单的动作好像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太累了,他这样想着。这比打败灰烬审判者要累得多,这比打败结晶老者要累得多,这比……这比把长剑从队长的身体里拔出要累得多。

他的嘴唇在对方的盔甲上摩擦着,冰冷而粗糙的质感突然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清醒了,虽然只有那一刹那。

他伸出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对那股仍在叫嚣的无名的感情装作毫不知情,带着不死队的柴薪和灵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传火祭祀场,马丁内茨将不死队的柴薪放回了王座上。

他告诉霍克伍德,他杀死了深渊的监视者,他把薪王带回了王座。马丁内茨似乎没意识到,说这话的他声音和手指开始颤抖。霍克伍德对他说了什么,又交给了他什么——他那变得浑浑噩噩的大脑似乎抹掉了这些记忆。

他告诉鲁道斯,他杀死了深渊的监视者,他把薪王带回了王座。马丁内茨仍旧没意识到,说这话的他声音和手指还在颤抖。鲁道斯双手支撑着下巴,对他说了什么,意识到马丁内茨的浑浑噩噩后,鲁道斯停了一停。

“……好的,好的。”沉默将马丁内茨唤醒了,他下意识地这么说着,又忘却了说这话的原因。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马丁内茨都呆在传火祭祀场里,他似乎遗忘了那伟大的使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了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他找防火女交谈,对方说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找鲁道斯交谈,可每次交谈都会以鲁道斯探究的眼神和他自己那句“好的,好的”告终。

他找葛雷瑞特交谈,对方念叨着让他看看自己带回来的东西,还说什么时候打算再出去探索。他看着葛雷瑞特,忽然很想询问——那个叫罗蕾塔的女人究竟是谁呢。

他想找霍克伍德交谈,遍寻了传火祭祀场却依旧不见他的踪迹。马丁内茨这时候才想起那家伙已经离开了。他拿出对方留给自己的戒指,端详起来——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头疼欲裂。

九 进行中的伟大使命的彻底中断

法兰灵庙。

马丁内茨从铁匠安德烈那里得知了霍克伍德给他的留言后,便已经预知到了自己的末路。

霍克伍德将剑从他腹部拔出,他仰面倒在地上,咳出的鲜血几乎要让他窒息了。

霍克伍德说了什么吗?

马丁内茨这么想着,但是他似乎已经丧失了听力,逐渐模糊的双眼也只能看见对方晃动的身影。

好冷。

他缓缓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法兰要塞的余晖——幻想中的日光竟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宁。

真是遗憾。

这是他死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而世界则继续在原地打转。

(完)

彩蛋:

1.波特罗亚尔:Port-Royal,王港

2.卡珊卓拉:特洛伊的一名公主预言家,最后疯掉了

3.山姆殉情而死:家族传统

4.不死队:不死队的深渊监视者共用灵魂,所以马丁内茨爱的可以说是一个人,也可以说是一群人

5.马丁内茨:直接用了牙妹的姓氏

6.愿勇气与希望常伴随你,愿太阳与你同在:化用了杰克巴尔多的话

7.关于伟大、崇高和使命等:《没有个性的人》

8.世界则继续在原地打转:《百年孤独》

9.结尾:这个世界霍克伍德拿走龙体石后也死在后面的路上了,所以世界继续在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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